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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西南服务团我从上海出发到重庆

发布日期:2017/11/12 5:51:36 浏览:369

来源时间为:1950-9-15

应骥近照,他站在自己1949年参加西南服务团后在南京照的军装照旁。

四川外语大学名誉教授、离休干部应骥先生,是一位经历奇特的日语专家和民族学学者。他祖籍浙江宁波,生于韩国仁川,长在上海,曾参加二野西南服务团进军重庆,先后在重庆、山西工作。他是致公党20多年的老党员,去年12月87岁加入中国共产党。我们用四期专栏打望应骥先生的风雨人生路。上周讲的是少年应骥怎样带妈妈逃出仁川,回到上海,今天说说他参加西南服务团出发到重庆的故事。

唱歌

1946年,在麦克·阿瑟1950年9月15日著名的仁川登陆前4年,16岁的应骥就带着妈妈逃出仁川,回到上海。他是在仁川出生的,有生以来第一次踏上祖国的土地和名城,但这里已无家可归。应骥说:“回到上海,我们最先住在杨树浦那一带的侨胞招待所,免费食宿。”

这时,基督教慈善组织再次接纳了他的母亲。“后来妈妈就到基督教会办的圣光中学当生活老师,我也跟着进去读书,又从初中二年级开始读,也是免费。大姐在基督教的慈幼会当一般职员,二姐在青岛电厂上班。后来我到徐州大姐那里在一个中学旁听了几个月。大姐原来在河北田粮处工作的一个同事在追求她,原来是个科长,后来参军,在警备司令部当了一个参谋长。后来我大姐了解他家里有老婆,就分开了。当时淮海战役已在徐州一带开打,没法呆,我又回到上海继续读书。”

回到上海,当他考上七宝农业职业学校时,还不知道这是沪西地区中共地下党活动的重点之一。“七宝农校就是现在的上海农学院,已经成了上海交大的地盘了,当时上面的领导就是上海交大。我们有些同学经常到交大去开会,里面就有解放后任苏州第一任市委书记的林瑞章。那几个党员同学他们虽然没有说,但我们还是感觉到他们的特殊身份。他们讲人人平等讲抗日,哪个不赞成?我从小就反对日本人,大家就谈到一块去了,很亲切。”

1940年在山东沂蒙山共产党根据地诞生的《跟着共产党走》(又名《你是灯塔》),已经传到上海滩,和周璇的《夜上海》一起,流行在应骥他们这一代城市青年中。

在这些歌声中,应骥在市立七宝农校读了两年书。“当时家里贫寒,学校也减免了一点学费,我生活费都交不起,就找亲戚东借西借,欠一屁股债,到现在都没有还,你还哪一个?都找不到人啦。第三年就看见大军进城了,最先进城的,是淮海战役起义的国军部队。给我们作报告的首长,都穿得跟老百姓一模一样,我们心里面很受感动。”

出发

应骥翻出一个通讯录大小的本子,那是一本“西南服务团”纪念册,他指着上面一张剪报的照片:“这是1949年上海《解放日报》刊登的西南服务团团员录取名单。你看,我的名字在这里。”名字密密麻麻,墨迹模糊,难以辨认,但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是像他68年前第一次看见时那样兴奋。

这是他命运的一大转折点。“参加西南服务团,解放大西南,看见西南服务团在《解放日报》招人了,我们七宝农校有8个同学就去沪西中学报了名,也没什么考试,就填个表。当时要人都来不及,那个时候中学毕业都不简单,我们还是大专生,就全录取了,最后有两个人因故没去。”

西南服务团全称“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服务团”,是1949年夏天刘邓大军二野进军大西南前,从上海、南京、安徽等地招收的一批城市管理干部和大中学生,工作地点是大西南云、贵、川。

从报名到出发,只有几天时间。“从沪西中学出发,我们是四大队,下面有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一百多人,各穿各的服装,当时还没发军装。绑腿倒是发了,但还没打;背包打得比较整齐,三横压两竖,已经会打了。我跟妈妈说我们行军要走了,大家都很伤感,妈妈含着眼泪送我走的。我们排着队走向火车站。看见妈妈站在路边,我也没办法,只好向妈妈点点头。已经黄昏了,太阳光还照起的,很多妈妈眼里都含着泪。从上海沪西走到闸北火车站,走了一个多小时。在黄昏之中,我们离开了上海。”

路上

“一到南京,我们住在伪财政部,后来又住到伪国税局。每天都去听首长作报告,一般都在伪国大礼堂,刘邓首长也讲过。第一次是在大夏大学听的,曹荻秋讲,后来他到重庆当过副市长,当时是我们西南服务团第一团的团长。”

在南京呆了整整一个夏天,三个月后,国庆节出发。“我们从住地走到江边。那阵长江根本没有桥,坐轮渡过江到津浦铁路的浦口车站,等到半夜,风吹起冷得不得了,才上车。是闷罐车,又黑又脏又冷,打扫一下,背包一搁就坐下了;晚上打开背包就睡,男女混住,晚上不能伸脚,一伸就伸到别人鼻子上去了。上厕所和吃饭都得等到在大站下车才得行。”

火车一直开到汉口,过江到临湘,开始坐汽车。“但沿途都在修公路,所以坐的节节车,有时坐个一两站就下来,没公路了,又开始步行。到湖南汨罗江过大桥,很高。下面是江水,路面窄,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过,很危险。连歌都不敢唱了。”

西南服务团通向重庆的路,后来被邓小平称之为“小长征”。在路上,应骥身体已经有点不行了。“我在南京出发之前,就生病了,得了恶性疟疾,打摆子很厉害。卫生员加倍给我吃药,算是把病暂时压下去。在路上已经感到不舒服了,分队长呀,小队长,左一个右一个地扶着我,他们对我都不错,还背着我的行李。我周身没劲,忽冷忽热。要是没人拖着我走,我的脚就站不起来。”

全团在常德休整时,应骥终于病倒了。“我们在常德改编成立财经大队,开始分工,为到重庆作准备,但都没我的份,我住院了。一到常德,遭不住了,我还是垮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应骥眼睁睁看着大部队开拔,向重庆进发,自己却只能躺在常德二野三兵团医院的病床上。“好像在常德的一个中学里面,病床就是课桌拼起来,垫着很薄的军毯,好冷哟,两只脚只有蜷起,后来病好了,两只脚又一时伸不直了。伙食还可以,但是吃不下。湖南橘柑多,每天吃橘柑,特别便宜。”

他是10月住的院,第二年1月,三兵团医院要转到贵州去,就用帆船把他们转到湘潭五兵团的后方医院。“过了一个冬天,第二年春天三月间我出的院。这时,大部队早就走到重庆了。从报纸上看,重庆解放了,我的同学们都一一到位,只有我一个人还躺在医院,还不能动。着急得不得了,眼泪都流出来了。一出院我就马上向重庆奔去,争取赶上大部队。”

欲知应骥出院到重庆之后的遭遇,我们下周再说。文/图片翻拍本报记者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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