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 您现在的位置: 重庆 > 重庆旅游 > 正文

走进重庆湖广会馆

发布日期:2016/3/27 5:55:59 浏览:565


欢迎您,

正文
走进重庆湖广会馆2015-09-1900:03:46来源:(杭州)分享到:

太阳树


朝天门码头到东水门,那个下午我走进了传说中的湖广会馆,比之熙熙攘攘的解放碑和江边码头,这里显得异常的宁静和肃穆,时光似乎在这里停滞了。正是午后三四点钟,一个人行走在会馆的大殿和廊柱间,眼前有时候黑黑的,感觉穿越到了清朝的某一个年代。我所见到这处古建筑遗迹,现在统称重庆湖广会馆,建造时间在清乾隆年间,算起来有二三百年了。在重庆,昔日八省会馆大都不复存在,这批古建筑群能在今天保存下来,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虽然只是会馆的部分遗址,有广东公所(亦称南华宫)、湖广会馆(亦称禹王庙)和齐安公所及江西会馆。


从会馆的正门进来,抬头便是高大庄严的禹王宫,左侧的移民博物馆,让人不由自主走了进去,一辆仿古的马车,静静摆在门边,意寓湖广会馆与历史上的移民紧密相联,的确,会馆产生和存在,与移民历史紧密相联,懂得会馆首先要理解移民。从地域上讲,荆楚与巴渝的缘分早在秦亡楚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从西周到春秋直到战国,长江流域的楚人可曾顺流而上来到了巴渝?八百年的楚国,起起落落,版图的扩张、经济的发展及文化的交流,直至明清有多少楚人已经来到了这里?地域之外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看来谁也说不清了,历史总是在最要紧的地方,一片模糊。


站在会馆遗址里,眼前不得不闪现三四百年前那段移民历史。明末清初,天府之国成了杀戮之地。明军、清军、地方豪强,乡村无赖及张献忠等人的滥杀,继而是南明与清军的战争,最后到吴三桂反清……一次次的战乱和屠城,成都全城只剩下人丁7万,蜀渝之地残余人口也只有60万,这是中国历史上不堪回首的血腥岁月,有文字为证:“虎迹狼蹄多于人迹,千里幅员,大半黄茅白苇”。所以,当清朝入关大局稳定之后,便实行“湖广填四川”的强制移民政策,从湖南、湖北等地被驱赶过来的人口,达100多万之众。


移民为四川和重庆的发展注入了活力,带来了技术、人才,振兴了千行百业。但有谁能关注过当年千里之外走到这里来移民,他们的筚路蓝缕,他们的悲欢离合?移民博物馆里有一纸裱糊在墙上的皇家诏书,“填川移民”使那些乡情难舍、故土难离的先民们,背井离乡到了这里。“解手”这个词也在此时产生,那些不愿来的移民,被官府逼迫拴着绳子被解押着,一排排一队队走向川渝。漫长的迁徙途中要大小便了,便高声大喊我要解手,因为上厕所必须解开手上的绳索才成,当解手成为人们普遍语意的时候,这个词语便流传至今。


在重庆湖广会馆,我们不仅看江南明清建筑的特色和风格,更多的是一段苦难历史的回顾。湖广、江西等会馆的建筑格局一般分为大辕门、大殿廊房和戏楼庭院等几个部分,戏台是会馆中核心的部分。时光过去了二三百年,但会馆里雕梁画栋,粉壁彩屏,富丽堂皇,每一块砖每一块木头,也许都隐藏着一段故事。据说湖广会馆的所用木材,都是从家乡“楚北运来,投工之多,造工之精,叹为观止”,那些在异地他乡富裕起来的人们,建造会馆仅仅是为了展示富贵和荣华?非也,这是一代又一代人对家乡的思念和铭记;那些从各地流寓到这里的移民及后代子孙,汇聚这里,怀念故乡,听戏娱乐,交流感情,相互帮助,这便是会馆的作用。


重庆,长江边上,古建筑会馆群依山而建,鳞次栉比,虽然只是残存的遗址,但当年百万大移民的苦难诗史无法湮灭。面对滚滚长江流水,凭吊逝去的时光。我踏着台阶一步步迈向山坡高处的广东公所,站在这里,视线越过会馆群遗址黑压压的屋顶,眼前便是波澜壮阔的江面,那些攀援在檐顶之间如一条条巨龙的屋脊,在江面的背景前翻腾起伏。重庆长江大桥从江岸上兀自穿越而来,时不时有轻轨列车从上面经过,现代化车轮滚动的节奏,打破了重庆古建筑会馆群的沉重和凝固,会馆里一扇朱红的大门边,一只白色的小猫侧躺着,似乎正在酣睡,我不知道它枕着黄粱还是学着庄周梦蝶?而此刻我站在这里,身处异乡重庆,凭栏处云天起起落落,江水日夜奔流,时空随着长江的波涛永远在变幻,水流之上便是当下的生命和鲜活。


走进重庆湖广会馆

本文来源:浙江在线-乐清日报分享到:
已推荐推荐成功分享到:
关键词阅读:2015/09/152015/09/132015/09/152015/08/312015/08/28延伸阅读人参与

人跟贴_人参与网友跟贴人跟贴_人参与__

跟贴热词:

文明上网,登录发贴账号密码自动登录__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我站立场。


太阳树

从朝天门码头到东水门,那个下午我走进了传说中的湖广会馆,比之熙熙攘攘的解放碑和江边码头,这里显得异常的宁静和肃穆,时光似乎在这里停滞了。正是午后三四点钟,一个人行走在会馆的大殿和廊柱间,眼前有时候黑黑的,感觉穿越到了清朝的某一个年代。我所见到这处古建筑遗迹,现在统称重庆湖广会馆,建造时间在清乾隆年间,算起来有二三百年了。在重庆,昔日八省会馆大都不复存在,这批古建筑群能在今天保存下来,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虽然只是会馆的部分遗址,有广东公所(亦称南华宫)、湖广会馆(亦称禹王庙)和齐安公所及江西会馆。

从会馆的正门进来,抬头便是高大庄严的禹王宫,左侧的移民博物馆,让人不由自主走了进去,一辆仿古的马车,静静摆在门边,意寓湖广会馆与历史上的移民紧密相联,的确,会馆产生和存在,与移民历史紧密相联,懂得会馆首先要理解移民。从地域上讲,荆楚与巴渝的缘分早在秦亡楚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从西周到春秋直到战国,长江流域的楚人可曾顺流而上来到了巴渝?八百年的楚国,起起落落,版图的扩张、经济的发展及文化的交流,直至明清有多少楚人已经来到了这里?地域之外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看来谁也说不清了,历史总是在最要紧的地方,一片模糊。

站在会馆遗址里,眼前不得不闪现三四百年前那段移民历史。明末清初,天府之国成了杀戮之地。明军、清军、地方豪强,乡村无赖及张献忠等人的滥杀,继而是南明与清军的战争,最后到吴三桂反清……一次次的战乱和屠城,成都全城只剩下人丁7万,蜀渝之地残余人口也只有60万,这是中国历史上不堪回首的血腥岁月,有文字为证:“虎迹狼蹄多于人迹,千里幅员,大半黄茅白苇”。所以,当清朝入关大局稳定之后,便实行“湖广填四川”的强制移民政策,从湖南、湖北等地被驱赶过来的人口,达100多万之众。

移民为四川和重庆的发展注入了活力,带来了技术、人才,振兴了千行百业。但有谁能关注过当年千里之外走到这里来移民,他们的筚路蓝缕,他们的悲欢离合?移民博物馆里有一纸裱糊在墙上的皇家诏书,“填川移民”使那些乡情难舍、故土难离的先民们,背井离乡到了这里。“解手”这个词也在此时产生,那些不愿来的移民,被官府逼迫拴着绳子被解押着,一排排一队队走向川渝。漫长的迁徙途中要大小便了,便高声大喊我要解手,因为上厕所必须解开手上的绳索才成,当解手成为人们普遍语意的时候,这个词语便流传至今。

在重庆湖广会馆,我们不仅看江南明清建筑的特色和风格,更多的是一段苦难历史的回顾。湖广、江西等会馆的建筑格局一般分为大辕门、大殿廊房和戏楼庭院等几个部分,戏台是会馆中核心的部分。时光过去了二三百年,但会馆里雕梁画栋,粉壁彩屏,富丽堂皇,每一块砖每一块木头,也许都隐藏着一段故事。据说湖广会馆的所用木材,都是从家乡“楚北运来,投工之多,造工之精,叹为观止”,那些在异地他乡富裕起来的人们,建造会馆仅仅是为了展示富贵和荣华?非也,这是一代又一代人对家乡的思念和铭记;那些从各地流寓到这里的移民及后代子孙,汇聚这里,怀念故乡,听戏娱乐,交流感情,相互帮助,这便是会馆的作用。

重庆,长江边上,古建筑会馆群依山而建,鳞次栉比,虽然只是残存的遗址,但当年百万大移民的苦难诗史无法湮灭。面对滚滚长江流水,凭吊逝去的时光。我踏着台阶一步步迈向山坡高处的广东公所,站在这里,视线越过会馆群遗址黑压压的屋顶,眼前便是波澜壮阔的江面,那些攀援在檐顶之间如一条条巨龙的屋脊,在江面的背景前翻腾起伏。重庆长江大桥从江岸上兀自穿越而来,时不时有轻轨列车从上面经过,现代化车轮滚动的节奏,打破了重庆古建筑会馆群的沉重和凝固,会馆里一扇朱红的大门边,一只白色的小猫侧躺着,似乎正在酣睡,我不知道它枕着黄粱还是学着庄周梦蝶?而此刻我站在这里,身处异乡重庆,凭栏处云天起起落落,江水日夜奔流,时空随着长江的波涛永远在变幻,水流之上便是当下的生命和鲜活。

走进重庆湖广会馆

最新重庆旅游

欢迎咨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