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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古村落的发展风口

发布日期:2018/3/17 22:51:55 浏览:431

春风十里,古老的乡土,迎来“乡村振兴”的春天,古村坪正在酝酿一个发展的风口。

本报记者方龄皖杨自林文/图通讯员李重庆

山樱花一堆一堆散落在还显枯瑟的山上,茶园里已经有零星的采茶女。古村坪的春天“嗡”的一下就来了。

古村坪位于夷陵区太平溪镇,处在新集镇与大老岭之间。这是一个有着悠久文脉传承的峡江古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村民守着几亩薄地度日,一年又一年。半山腰上一座坍圯的盘古庙曾是这个古老村的地标,也是村民的图腾和精神寄托,抚慰那些艰困的日子。

不仅是山樱花,村民陈久万菜畦里花更多,萝卜花、蚕豆花、菠菜花,都竞相开着。陈久万没心思赏花,脱掉外套,甩开膀子栽苕种,美丽的春光和正在起步的事业把这位农民的心鼓涨起来,荡来荡去。

春风十里,古老的乡土,迎来“乡村振兴”的春天,古村坪正在酝酿一个发展的风口。

西陵峡

过几天这些茶叶就会被卖到邓村和太平溪的茶厂,变成实实在在的收入。

家庭循环生态链

3月12日,趁着天气好,陈久万赶紧得把苕种栽下地。一场春雨催生,从母体里出芽的苕藤就会疯长。“这是育苕藤苗,”陈久万说,苗育好了,再剪成一截截的插到地里去。”苕是猪的优质饲料,陈久万养了三头猪,“猪肉不够吃,”陈久万还想再多养两头,今年苕的需求更大。

三峡大坝上游北岸太平溪集镇,海拔约200多米,到大老岭的“太大”公路向北一出集镇,就开始陡然爬升,最终要到达海2000多米的大老岭峰顶。当爬升至海拔600多米的时候,就进入古村坪地界。路边有一个仿古的木制旅游路牌,罗列了古村坪的相关景点。

陈久万的家在公路边上,一栋三层的白色小楼。2015年,越来越热闹的乡村旅游和来来往往去往大老岭的客流让陈久万看准了商机,他把房子简装了一下,既做餐饮,也带民宿,花了四五万元。

养猪只是陈家庭产业链的下游,游客对“土猪肉”和自产的蔬菜兴趣很大,“客人看了眼睛都放光,”陈久万说:“家养的猪肉是好吃,”而养猪产生的农家肥则被陈久万用来种菜,施园田,一个家庭就是一个循环的生态链。

在“以粮为纲”的时代,古村坪以种植水稻为主。57岁的向长全身高1.78米,头发依然浓密乌黑,穿着靴子,一副美国西部片里的牛仔风范,在村里当书记已经20多年,亲历了村里点滴变化。

“1990年,我们开始推行‘人均一亩经济园’方案,”向长全说,那个时候村民太穷了,必须要改变。古村坪渐渐地从原来的种水稻转成种茶叶。2017年,古村坪茶叶产量662吨,产值2434万元,成为名符其实的当家产业。

我们先天条件不比翟家岭差

现在的古村坪是几个村合并而来,真正的古村坪在鲤鱼山和薄刀岭相夹的山谷里,盘龙溪穿村而过,溪水叮咚。

关于古村坪村名的来历,向长全也没有定见,“有人说是因为半山腰上的盘古庙,就跟盘龙溪一样,也有人说是由“苦村坪以讹传讹而来。”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修编的宜昌县志采用了后一种说法,认为古村坪过去叫苦村坪,村中的老百姓勤扒苦挣,生活仍很凄苦。后把“苦”字改成“古”字,叫做古村坪。

在向长全担任村支书的这20多年里,村里除了由种水稻改为种茶叶外,最大的变化就是交通,修了20多公里的通组公路,“以前没有一条通到村小组公路,现在80组都通公路了。”

2016年,利用精准扶贫项目,村里建了一座太阳能光伏电站,一年能为村里创利5万多元。2015年太大路整修,村里获得一部分占地补偿资金,“我鼓励各个小组修路,每公里村里给补三万块钱。”

交通的改善让峡江深处的这个古村落逐渐为外人关注,“来玩的越来越多了。”

夷陵区的乡村游一直比较火爆,但太平溪起步较晚。

“以前我们的主要工作精力放在服务移民上,”镇宣传委员李宜峰说,太平溪紧靠三峡大坝,茶园青青,又有望家祠堂、盘龙庙这样的古迹,乡村游资源丰富,这两年也开始在建设美丽乡村上发力,“公路两侧的村舍有很多反映风土人情的壁画,这是我们改善乡村环境的一部分。”

“我们的农家乐开始起步了,”村里像陈久万这样的农家乐已开了6家。之前,向长全还组织党员和一些致富骨干去远安、五峰等地学习乡村游,主题是“学先进,找差距”。翟家岭古村落建得那么好,我们的先天条件也并不比他们差。”向长全相信,如果有资本进来运作,古村坪也应该“搞得起来”。

古庙修复了就能吸引更多人来

3月12日,我们来到半山腰上的盘古庙原址上,一片残砖断瓦。

据清同治三年(1864年)《东湖县志》载:盘古庙在纸坊铺三溪,即今天的太平溪,是西陵峡著名的全真道观,与西陵峡南岸的佛教寺庙黄陵庙同为峡江的著名地标。“盘古庙始建年代不祥,但重修年代可以确定。”宜昌文史专家欧阳运森曾研究过盘古庙。他说,庙中石碑记载,道光二十二年对庙宇进行重修,“但嫌前殿低陷,不足壮一方之观,遂将前殿迁移于后……至腊月诸工告竣,宴宾贺神,众皆欣然。”

解放后,盘古庙做过队仓库,住过“五保户”,其中有个叫孙德忠的和尚,四川人。“其实叫僧德宗”,欧阳运森介绍,和尚俗姓王,法号德宗。据称,他是郭沫若的同乡同学,曾写信给对方请求重修盘古庙。“钱拨了被挪用了。”向长全也确信此事。

事实上,盘古庙被拆毁是最近几年的事。76岁的聂传礼在庙前的地里码了一堆枯枝,他是被向长全请来清理废墟。“庙下面是我侄子聂家云的房子,”聂传礼说,2014年,聂家云怕庙塌了会砸着自己的房子,就把庙拆了。

去年11月,华中师范大学教授刘守华来考察过,他对夷陵盘古文化研究会的人提出三点建议,并希望陪同人员向相关部门负责人转达:一是以古村坪盘古庙为基础,申报夷陵盘古信仰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二是将庙址清理出来,立一块“古村坪盘古庙遗址”的牌子,供考察之用;三是尽可能在原址恢复盘古庙。

作为一个文化地标和名胜古迹,向长全希望有关方面能将盘古庙修复,这将是一件大好事,可以吸引更多人来。“这样的人文史迹修复应该是振兴内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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