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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解放战争第一仗有力配合重庆谈判

发布日期:2016/4/20 1:05:51 浏览:631

抗日战争胜利后,当人们还沉浸在胜利欢乐中的时候,中国上空已笼罩着一片阴云,蒋介石迫不及待地动手争夺抗战胜利果实,玩弄内战与“和谈”反革命两手。毛泽东不顾个人安危,毅然赴重庆同蒋介石和平谈判,局势非常微妙。根据毛泽东的“锦囊妙计”,邓小平和刘伯承一起领导了著名的上党战役,有力地配合了毛泽东在重庆的谈判斗争。

1945年8月,大战将临的气氛笼罩了小小的赤岸村。

作战室里,刘伯承走到地图下,手指平汉、同蒲、陇海、津浦四条铁路:“蒋介石的军队沿四条铁路开进,伸出四个爪子向我们扑来了。我们要守住大门,保卫华北解放区,掩护我东北解放军作战略展开。平汉、同蒲是我们作战的主要方向,但现在的问题是阎锡山侵占了我上党六城,在我们背上插了一把刀子,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芒刺在背啊!不拔掉这把刀子,心腹之患未除,怎么放得下心分兵平汉、同蒲去守大门呢?因此,上党战役不但一定要打,而且打则必胜!”

邓小平接着说:“上党战役的根本问题,是抗战胜利果实落到谁手里的问题。蒋介石、阎锡山伸手来抢,决不能让他们抢走!”

刘伯承摘下眼镜,认真地擦着:“和蒋介石打了多年的交道,我们是了解他的。这个人有时吃硬不吃软,你越软他越欺负你,有时你顶他几下,他反倒收敛一点。我们面前的形势正像邓政委说的那样,人民的胜利果实,必须用战斗来保卫。也可以这样说,我们这里的仗打得越好,毛主席在谈判桌上说话越有力量!”

“对。”邓小平走到地图前,“此役大体可分为一个序幕三个阶段。序幕就是李达同志正在指挥的收复襄垣之战。第一阶段是夺城打援,首先夺取屯留、长子和潞城,吸引长治之敌出援,在野外将其歼灭;第二阶段是围城打援,所围之城,当然是上党的心脏——长治;第三阶段是——”“攻城歼敌。”薄一波见邓小平的双手在长治周围用力合拢,禁不住说道,“邓政委此计不同凡响!”

邓小平笑笑,点燃一支香烟:“我有什么不同凡响?还不是刘师长的独有风格。”

刘伯承也笑了:“攻其所必救,歼其来救者,这本是古人的发明,我可不敢居功。只是我常用此计,而敌人仍然不接受教训,总是要自己往圈套里钻,这才让人难以捉摸呢……”

8月29日,晋冀鲁豫军区作出战略部署,并去电请示中央军委。8月31日,中央军委回电,同意刘邓部署。

9月7日,刘伯承、邓小平联合签发《晋冀鲁豫军区作战字第一号命令》。10日凌晨2时,上党战役正式发起。

夏日的重庆如同一座火炉,而正在那里进行的国共两党谈判却处在如霜的季节,陷入了僵局。

毛泽东是8月28日飞抵重庆的。当晚,蒋介石便在歌乐山南麓那个峰峦叠嶂,曲径通幽,有着郁郁葱葱的古柏苍松的“林园”为毛泽东接风洗尘。重庆各大报用号外或特刊的形式,报道了那个令国人激动了一夜的消息:蒋主席举行盛宴欢迎毛泽东先生。席间,蒋主席和毛先生相继致辞,并几次举杯互祝健康,空气甚为愉快。

然而,第二天正式商谈一开始,晚宴时的温文尔雅、轻松愉快便被针尖麦芒、唇枪舌剑所替代。国共两党关系中的重大问题由毛泽东与蒋介石进行直接商谈;具体问题由中共代表周恩来、王若飞与国民党方面代表王世杰、张群、张治中、邵力子进行谈判。

由于蒋介石匆忙之中拿不出具体方案,毛泽东开诚布公地说:“希望通过这次谈判,使内战真正结束,永久的和平能够实现……”

毛泽东的话还未说完,蒋介石脸上的笑容立时消失了,手一摆打断道:“中国没有内战!”既然中国不存在内战,那么,这次专为避免内战、实现和平而进行的谈判还有什么意义和必要呢?

毛泽东十分清楚这是蒋介石的老调重弹。多少年来,蒋介石从未承认过中国有内战,挂在他嘴边的是,中国只有“剿匪”或“剿共”。照此逻辑,只能说明蒋介石的顽固立场丝毫没有改变。

毛泽东的脸上掠过一丝愤懑和轻蔑的笑,反唇相讥道:“要说中国没有内战,这是彻头彻尾的欺骗,根本不符合事实,即使3岁的娃娃也不会相信。”接着,他扳起手指,历数了十年内战和八年抗战时期的大量事实,证明了内战不但在中国存在,而且从未停止过。

面对毛泽东列举的如山铁证,蒋介石无言以对,只得尴尬地另找话题。毛泽东从容地阐述了中共对两党谈判的原则性意见。

蒋介石阴着脸听完,冷笑了一声:“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毛润之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可惜我这里没有这么多东西,恐怕满足不了你的胃口哇!”

第一次交锋,便是短兵相接,这无疑给刚刚揭幕的谈判罩上了一层阴影。毛泽东由此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蒋介石连最起码的事实都不承认,他对谈判能有什么诚意?蒋介石也从初次的较量中明白,要压服毛泽东妥协,看来困难重重。

在日后的谈判中,尽管中共出于和平的愿望,作了种种让步,蒋介石却没有丝毫的礼让。他留给中共的只有通往陷阱一条路,那就是完全放弃军队和解放区,使国民党政府的军令、政令获得完全的统一。谈判因此于9月中旬陷于停顿。

上党,作为重庆谈判的重要砝码,成了国共两党关注的焦点。处于焦点中的上党战役,正在进入攻坚阶段。

自9月10日战斗打响,短短的十余天时间,太行、太岳、冀南纵队已经占了屯留、潞城、长子、壶关等5座县城,扫清了长治外围据点,歼敌7000余人,切断了长治与太原、平遥的联系,将阎军史泽波部万余人团团包围于长治一隅。

9月27日,刘伯承、邓小平发布《晋冀鲁豫军区作战字第六号命令》,决定对长治发起总攻。

长治为上党地区的首府,原是日军的一个重点设防城市,城墙高约三丈,城外壕沟纵横,碉堡林立,工事坚固,加之连日大雨,道路泥泞,部队运动困难。开战以来连续五易指挥位置,足迹遍及长治四周的刘伯承、邓小平据情决定,由东、南、西三面攻城,虚留北关,诱敌突围,于野战中歼灭之。

一切按照预想顺利展开,长治守敌已成瓮中之鳖。突然,情况发生了变化。阎锡山派出的援兵气势汹汹地压了过来。

敌变我变,刘邓当即变更部署,改攻城为围城打援,于9月28日颁发《晋冀鲁豫军区作战字第七号命令》,决以佯攻长治、围城打援之方针,在援敌进至常隆、上村镇一带时,坚决于野战中将其歼灭,并同时消灭可能自长治出城接应或突围之敌军。

雨夜,太行纵队全部和太岳纵队主力,悄悄撤离长治,兼程北上伏击援敌。留下的冀南纵队、太岳纵队一部及地方兵团伪装主力,为吸引援敌继续南下,把围攻长治的战斗打得热火朝天。

然而,已经将指挥位置前移到黄辗镇的刘伯承发现原先的情报不确,敌援军不是3个师7000余人,而是国民党第七集团军副司令彭毓斌率第二十三军、第八十三军及省防军共8个师、2个重炮团,共20000余人。刘邓再一次调整部署,急调围长治的冀南纵队立即北上,投入打援。为避免敌人作困兽之斗,又决定采取围三阙一的战术,攻占老爷岭和磨盘脑,而在北面虚留一个缺口,以便将敌人调动,于运动中歼灭之。

10月5日,太岳纵队不惜一切代价攻占老爷岭,太行纵队也如期控制了磨盘脑。敌人果然军心动摇,于夜间向北突围。先敌抢占土落村的迂回部队正好堵住敌人,而主力部队则沿公路及其两侧进行跟踪与平行追击,猛烈穿插,使敌溃不成军,四处逃窜,纷纷缴械投降。战至6日黄昏,敌除2000人逃回沁县外,其余全部被歼,一路扬言“上党必争,长治必保”的敌副总司令彭毓斌被击毙,数十名高级军官束手就擒。

援军被歼,长治守敌惊慌失措,彻底无望,于10月8日弃城突围。一出城才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人民战争的大海汪洋。后面,是围城部队的跟踪追击,前面是刚刚歼灭了援军的胜利之师的勇猛堵截,而两翼则是地方兵团和民兵武装的奋力兜击。

“拼命抓住敌人!”刘邓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的部队潮水一般将敌包围于沁河以东的将军岭及桃川地区歼灭,蒋介石为“摘桃子”伸过来的第一只爪子——国民党第八集团副总司令兼第十九军军长史泽波被生擒。

至此,上党战役胜利结束。晋冀鲁豫军区部队以伤亡4000人的代价,歼灭敌13个师及1个挺进纵队共3.5万余人,缴获山炮24门,轻重机枪2000余挺,长短枪1.6万余支。

上党的砝码重重地压在重庆的谈判桌上,加强了中共在重庆谈判中的地位。蒋介石闻讯,如同挨了一记闷棍,心中十分恼火。为了对付舆论的谴责,他欲盖弥彰,将责任全部推卸到阎锡山的身上:“这是阎锡山自己作主干的事,中央并不知道。”

战场上的失败迫使蒋介石不得不稍微收敛了一下嚣张气焰,重新回到谈判桌上。他意识到,如果继续施加高压,更无法使中共屈服,而这次举世瞩目的谈判一旦破裂,他将无法向国内外交待,于是不得已决定暂时放弃“政治与军事应整个解决”的既定方针,改为首先解决政治问题。

10月6日,也就是彭毓斌两万多援军在上党全军覆没的那一天,蒋介石派人到红岩村与周恩来联络,希望尽快在协定上签字。10月10日,具有历史意义的《国共双方代表会谈纪要》,亦即历史文献中称之为“双十协定”的签字仪式,在重庆曾家岩的桂园正式举行。次日,蒋介石与毛泽东在山洞林园握别。(王玉彬)

(摘自《第二野战军征战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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